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。
我已经开始怀疑我当错了体育记者,而我们《》是个假的“体育公众号”。
8月11日,本号发送了《奥运归来隔离出阳性 凌晨一点半敲门测核酸》一文。
《中国体育报》苏畅老师在笔者刚发了朋友圈后,就在下面预言说:“你这个要成爆款了。”
某大型央媒的著名领导老师(这个名字就算了啊,太“如雷贯耳”,容易给人家惹麻烦)说:“你的稿子在我们单位的群里被传遍了。”
两天内,这篇稿件的阅读量突破了4万,被800人转发。
阅读数据,超过了奥运会期间所有本号发送的文章。
看来我们回京后,应该找领导商量一下,考虑做个转型?
如果有广告投喂的话,就更好了。
北京电视台的赵迎军老师一再要求,“怎么不写续集了,接着写啊。”
所以在踌躇中,吃到了隔离点第二顿一模一样的盒饭后,开始写《记者奥运归国隔离日记2》。
鉴于续集多烂尾的毛病,大家别有太大期待就好。
01 你不能让记者闲了
人不能闲了,尤其是不能让一群记者闲了。
闲下来,他们就要琢磨“搞搞震“。
这不,从东京参加报道完奥运回国的中国体育记者们,在中国严格的防疫政策和日本佛性对比震撼中,逐渐“苏醒”了过来。
在一天三个饱儿两个倒儿,用热水澡洗尽岛国“核尘”,呆滞看手机看得眼睛疼,拼命滴了两滴“参天眼药水”后——开始了串联。
串联活动的提问内容很富有哲理,那就是:你们住哪里?住的咋样?吃的咋样?
其实问也白问。
有的大型央媒早就有后勤人员给自己的记者打好了前站。他们和回程飞机所在隔离地的地方部门沟通好,获得了很好的休养条件。
当然领导肯定也没少打招呼:都别发朋友圈啊,被别的媒体看到了对照着要求,影响不好。
所以大家仔细看看朋友圈,晒图的那些归国隔离记者,都是住得正常、吃的正常的。
静悄悄不声不响,就是下午固定发个音乐、秀秀健身、晒晒读书、展示个岁月静好的那些人。
都是住得跟个“舒坦太岁”一样的。
尤其是有领导在团的大型央媒,更是被大巴拉出去百里地,消失在“山林深处”,神龙见首不见尾了。
两天前看在广州某隔离地的记者晒他们菜里的鲍鱼,吓了一跳。
不过笔者我痛风,吃不了海鲜,连早上送来的泡椒海带都吃不下。
据说广州那边还可以叫外卖,有人直接叫了火锅啤酒到屋里享用,你也不怕隔离出来胖成篮球。
还有人传闻,在某直辖市隔离的一批记者觉得住得太差,打了热线反映,结果隔离点紧急给每人送了一整只烧鸡。
问题你一个人住,能吃一只烧鸡?
没听江湖传闻说,“酒驾进局子出来的人都没了三高,人也精神了”。
好不容易有这种蹲“隔离”的机会,还是感受下健康饮食的精髓比较好。
看了看某大型央媒人士在隔离点拍摄的流星雨,有点羡慕感慨。
笔者楼下就是个停车场,玻璃出于安全还不能完全打开,也不干净。
我就昨天坐在窗户前,数了一下对面出来的电瓶车。
还有人在朋友圈晒了隔离点送来的图书,准备认真学习。有人则相约开始健身,每天往群里发视频互相督促。
而我苦逼地在8月11日开始了工作,毕竟我们是网络,只要有网就能干活啊。
人就这么少,我东京出差,后面都是别的编辑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的顶缸,人家也累劈叉了。
我反正在隔离,没事干,帮着干活写字吧。
当然,隔离最难打发的就是时间,工作之余也希望有点娱乐。
动用关系,找隔离记者中的拖拉机、斗地主搭子,求上线一起啊。
结果不是每个记者都带了笔记本的,好多电视台的记者只有手机和IPAD。
鸡飞狗跳一番,没一次约成的。
尤其鄙视《XX晚报》的一位老师,这么大人竟然玩飞行棋。啊呸,有点追求好么,至少也要玩四国军棋啊。
真的,体育记者也是垮掉的一代了,当年跟国足的记者们,一桌麻将外面还闲着两个抓马的呢。
后面也许可以试试“唱吧”。
戴上个耳机,约约电视台出镜美女记者,一起去云开房唱一下。
“跟天偶……寒夜累含色飚过……”
02 小姐姐被吓尿了
“当你没有真的面对过怪物的时候,你不知道它会有多可怕。”
每次在家,“家里领导”山呼海啸踩着拉丁舞步跑过来叫我去面对的,一般都是壁虎。
那东西在我们家叫“小怪兽”。
出国这几天,“领导”也锻炼出来了,能够自己面对“家庭危机”了。
而我1993年去日本留学的时候,才第一次见到蟑螂这种动物。
当时在日本房东家一楼的大洗澡间,已经脱光光的笔者开始要洗了。一只有我两个大拇哥大的蟑螂,冲我下体飞扑过来,发动了神风攻击。
那种恐怖,让我第一次理解到了,为什么日本人能创造出“哥斯拉”。
确实,北方城市的家庭里,很少能见到蟑螂。但是这次见多识广的记者小姐姐们,据说多人在广东的隔离点被吓到了。
某内部深喉爆料说,他们就有女记者被吓到崩溃,让隔离点出动“心理咨询师”安抚的地步。
以下内容和上面的截屏不是一个点,也不是一个人。
某女媒体人说——
“隔离生活第一次破防,来自十点半发现屋子里有个广东蟑螂,前台说他们不能进来帮我打。”
“可能是被我的崩溃大哭吓到了,前台的小哥赶紧派了个心理咨询师姐姐跟我电话聊天。结果小姐姐说,是的,广东就是有蟑螂,还有老鼠……姐姐,你真的是来安抚我的吗……”
“跟小姐姐勉强聊了二十分钟,前台小哥说还是不能进屋帮你打……好吧,防疫大过天,我充分理解(此处原文有两个哭泣的脸)最后一位保安大叔送了一瓶杀虫剂给我,还是放在门口让我自己拿。”
“感谢同事姐姐们的鼓励和陪伴,耗时一个半小时,一场足球赛都结束了,我终于用杀虫剂喷死了蟑螂,并把死尸从马桶冲走了……2021年8月11日,我,在广东完成了我的新生……”
文章就援引到这里吧。
前台小哥不能来帮忙能够理解,因为要彻底隔离,所以隔离点的人不能和被隔离人接触。
我们的三餐都是放在门口,送餐人敲门后三分钟,才能开门去拿。
此外,这位小姐姐不愧是体育出身的工作者,计算时间都用足球做类比,而且最后还能用(大概是纸)垫着,拿起虫尸扔进马桶。
勇敢地面对自我、战胜了恐惧,这难道体现的不是奥林匹克精神么。(虽然无观众,但是此处应该有掌声和口哨声)
据说,住在广东隔离的女记者们遭遇“虫房客”,不是独立事件,也有其他人对此进行了报告。
隔离点的服务人员给的忠告是:酒店有个后花园现在都是树啊草啊,大家晚上关好窗户,以免让虫子爬进去,广东好多蟑螂的个头还大。
所以想想,我们这些在北方城市隔离的人还是挺幸运的。
昨天有只很励志的蚊子躲过了酒店走廊里喷得熏熏然的消毒水,竟然飞上了5楼进了我的屋。
别以为你是母的我就能饶过你,还没等它开饭,我就把它拍在我脸上了。
03 七夕的浪漫
这一段是今天本来已经截稿后增加的内容,主要是因为应景。
因为8月14日是中国的七夕情人节,我们这个公众号以前应节做过不少稿子,比如如蜜体坛情侣之类的,但是无一例外遭遇惨败。
今天某隔离点收到了一束玫瑰鲜花,是送给正在隔离点,东京归来的某女媒体人的。
鲜花上写着:亲爱的老婆,爱你久久。
问题是,在这个房间隔离的是个姑娘,而且人家也没男友。
所以尴尬了。
进了隔离点的花也拿不出来了。
送花的老公估计还很纳闷,自己老婆收到花后怎么什么表示也没有,但愿大家的转发,能够让他看到吧。
而收到花“记者姑娘”得到了全隔离点的祝福,过了个莫名其妙甜到心的情人节。
会不会过两天,一同隔离的大叔大婶媒体人,开始张罗做媒人呢……
文后PS:本文题图“小怪兽”并非现场实景拍摄。
如果阅读量继续高,本隔离日记还会继续写下去,欢迎各点人员继续爆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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